这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之后的第三个圣诞节,本该张灯结彩的街道现在却空无一人;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硫磺的气味———伦敦的城区,在纳粹德国的轰炸之下变的满面疮痍
若不是一片苍茫上还立着大本钟的残骸,人们甚至认不出这里曾经是伦敦,那个日不落帝国的首都
“特罗希尔,这么晚了还麻烦你出去真不好意思,但泰晤士河旁边的702临时避难所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没有回应了,你还是去看一眼吧,顺便去送点吃的”
“是,我这就去办”
凌晨时分的伦敦,除了天上的月光之外照不进一丝光亮,街道两边的路灯时明时暗,就像滞留在伦敦的几万民众的命运一样飘摇不定;特罗希尔环视着周围的一切,银灰色的眼睛里反射不出一丝情感;双手拎在身前的那一桶“固液混合体”就是所谓的“救济粮”———毕竟连女王陛下的近卫团都开始吃糠咽菜了,分给百姓的伙食能好到哪去?
特罗希尔独自一人在这条昏暗的小道上走着,白色的长发垂在背后,看上去就像一条条白银制成的细丝;一双纤细的玉手,被白色的丝绸手套包裹着,手腕上被白色的腕带收束袖口,以免寒风灌到衣服里
“这种天气,如果不供暖的话,即使保证了粮食供给,那些平民也撑不过这个冬天吧”,特罗希尔在心里思索着,直到她险些与路灯杆来个亲密接触才把思绪拉回现实:“分心了……下次要注意啊,小心被不速之客抢劫了”,这么想着,左手便不自觉的摸了摸身侧藏在裙子里的武器,那是一把历史悠久的M1911,多亏了“大英历史博物馆”的管理员足够认真,让这个一战期间就在服役的老前辈还能超龄作战
一般来说,在以往的日子,这种泔水一样的东西是没有人会抢的;但自从纳粹德国封锁了所有通往英国的路线,并且无差别攻击任何来往英国本土的船只之后,底层民众连这种泔水一样的食物供给都不一定“享受”的了;之前女仆团——也就是所谓的“近卫团”——派人出去送救济粮的时候,就遭到了拦路打劫,东西被抢走不说,随行人员还差点被活活打死,自此之后,女仆长“奈茵”便要求每个女仆在执行任务或者出门之前必须携带一把手枪或者步枪,以免再次遇到之前的情况
“如果不是真的无人可用,他们也不会让我们来当女王陛下的贴身侍卫”,奈茵当时是这么跟特罗希尔交代的,那个时候特罗希尔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人间地狱,在当时的她看来,能从武装人贩的手里保住性命就已经是万幸,至于之后的事情,便交给上天去安排吧
距离702号避难所越来越近,特罗希尔的内心却有些异样的紧张,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那里早已等候多时;这么想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从避难所的入口滚了出来,拖着长长的尾迹,特罗希尔用枪上的枪灯远远的照过去,心里的那根弦猛地绷紧
那是一颗人类的头颅,尾迹便是还在喷涌而出的鲜血
“特罗希尔呼叫奈茵,702号避难所出现恶性事件,有人死亡,请让两个人到我的位置来”
“收到,特罗希尔,你先自己进去探查情况,我现在让她们过去”
无线电到这里就没了回应,奈茵用无线电就是这种没头没尾的风格,特罗希尔也早已习惯了
“不能把扣章弄丢了……”,把桶放在地上,伸手在背后用白色宽布系成的蝴蝶结中心上的扣章按了一把,然后毫不犹豫的往702号避难所里走去,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进去完全就是找死的行为,但特罗希尔并不反感,毕竟她已经习惯了刀尖上跳舞的生活
“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那就到此为止吧”
一步,两步,枪灯扫过这块避难所的每一个角落,越是深入,那刺鼻的血腥味就愈发浓烈;到处散落的睡袋和保温毯,还有蒙尘的口粮袋——这里的人们已经多久没有吃到正常的食物了?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还有头顶那盏时明时暗的日光灯知道吧
在这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之中,还掺杂着一丝诱人食欲的香气,那是久违的肉香,可在这片只有死亡和悲凉的土地上,他们哪来的鲜肉?难不成——
“不要再往下想了……不会的,他们不会这么残忍”
鲜血越积越深,直到避难所的尽头,没过了鞋面,空气中的味道已经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却没有看见一具完整的尸体;所有血液的痕迹都在尽头的铁门前聚集,锈迹斑斑的门上用焦黄的油漆喷着“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这里哪还有什么闲人,可能连活人都没有了吧……”,特罗希尔叨念着,轻轻推开那扇通往地狱的铁门
角落里的头颅堆积成山,残肢断臂整齐的在地上铺开,灶台旁的案板上还放着一段小臂,在昏暗的应急灯的光线里,每一根肌腱和血管都暴露无遗,而灶台的架子上还放着一锅半生半熟的肉汤,汤里还有剁碎的内脏之类的不明混合物
“这……”
握着枪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视线在这地狱般的景象之间游走:“奈茵,支援还有多久能到?我们这里有恶性事件,让她们带些重武器来”
“还有你搞不定的事?你在避难所里吗?先撤出来吧,我跟SAS联系一下”
既然命令已经下达,特罗希尔也顾不得为这些死去的人哀悼,简单检查了一下尸块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凶手肯定不止一个人……这么整齐的断面,什么样的利器才能做到这种效果?”特罗希尔只觉得背后像是有无数条毒蛇在爬,随时都会夺走自己的性命——不,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利器……利器?那厨房里分明连个菜刀都没有!凶手怎么可能做到这么整齐的切割人体?还是在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的情况下?
“快跑……快逃!”
避难所的出口处,前来增援的几名女仆正准备进去和特罗希尔汇合,却听到特罗希尔在无线电里急切的呼喊声
“别进来!快逃!”
话音刚落,几吨重的隔离门轰然下坠,把避难所和外界隔离开来;就连来时的路都被切断,锈蚀的铁门“哐当”一声锁死,出口和厨房之间的中厅成了完美的猎场,而猎人则在残缺的天花板上坐着,饶有兴致的看着猎物惊慌失措的模样

———————————————R18G警告———————————————

“女仆小姐~欢迎光临寒舍,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潜伏在天花板上的“猎人”轻轻一跃,无声的落在地上,双手轻轻拎着红黑色的裙摆,附身致礼,优雅至极让人很难把这样的一位少女和那人间炼狱联想到一起:“别紧张~我不会杀了您的”
少女的瞳孔里反射着血色的微光,目光自下而上扫过特罗希尔的每一寸身体:“没想到在野蛮的西欧,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不像那些贵族世家的矫揉造作,您的衣着和气息让我很舒畅~”说罢,少女不紧不慢的向着对方伸出右手:“我叫落桦,是血族的后代———和那些恶心的吸血鬼不一样,我们血族是很优雅的存在~”见对方毫无反应,便歪着脑袋笑了笑:“别紧张嘛~我不会杀了你的~我只是想讨点你的鲜血解解馋而已,那些贱民的血肉都太过于腐朽,让我兴致大减呐”
回应少女的只有震耳欲聋的枪声,还有特罗希尔的警告
“停下!否则我就要朝你开火了!”
“做个朋友嘛~难不成你想做我的奴隶?毕竟你在奈茵面前就像个奴隶一样,任人摆布”
“停下!”
“如果我不呢~?”
没有再多的言语,一颗又一颗子弹撕裂空气,直直的刺向落桦的眉心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可惜女仆小姐不领情啊~”
一团“黑雾”在落桦的身后炸开,高速飞行的弹头被“黑雾”硬生生拦了下来;落桦依旧是慢悠悠的走着步子,不断向特罗希尔靠近:“别白费功夫~与其负隅顽抗,不如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黑雾”突然分裂成一片片模糊的残影,如果把时间的流动放慢,就能看到那黑影原本的样貌———沾着鲜血的吸血蝠群化成致命的锁链,缠绕在特罗希尔的脖颈上,还来不及反应,特罗希尔就像待宰羔羊一样被挂在空中,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咯呃!”致命的绞索不断收紧,而特罗希尔只能徒劳的抬手,试图把那条看不见的凶器扯下来:“咳………呃…”那双银灰色的眼睛被绞的向上翻动着,这是正常人在被绞杀时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在落桦的眼里却成了取悦自己的方式:“哎呀呀~女仆小姐怎么不说话啊?刚才拒绝我的时候不是很有骨气嘛~”
特罗希尔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意落桦的冷嘲热讽,她只感觉自己的肺部犹如火烤一样难受;说话声、流水声,还有自己濒死挣扎时的喘息声,让特罗希尔的意识在模糊和清醒之间不断徘徊;曾令无数人垂涎欲滴的匀称的双腿,此时正在空中不断的踢动,一只女式皮鞋从脚上脱落,露出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的一双玉足:“你们女仆团平时都保养这么好么?真让我羡慕~”也许是落桦想调戏一下这位曾经对自己无礼的女仆长,又或许她只是喜欢这种玩弄别人的感觉;落桦伸手握住其中一只不断蜷缩又放开的袜脚,用另一只手握拳,在脚心上不断的钻着:“是不是很痒啊~可惜你现在不能把我怎么样,那就忍着吧~!
“咕……嗬——”身体的触感愈来愈模糊,特罗希尔隐约感觉到有人正玩弄自己的双脚,但大脑一片混乱,也没办法做出任何反抗,但她的身体却趁着大脑一片混沌的时候,开始暴露自己的本性
“呼呼~女仆长小姐?”落桦感觉到特罗希尔不再踢动双腿,于是抬头,想看看特罗希尔是不是死了,却意外看到对方正用自己的右手轻轻抚摸着私处,左手抓着胸部不断的揉动:“哎呀呀~怎么开始自慰了呢~这可不符合女仆长的身份哦~”落桦一边嗤笑着,一边把绞索缓缓降低,但她并没有把特罗希尔放下来,而是继续吊在离地面只有不到半尺高的空中,自己则强硬的拨开特罗希尔的双手,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哦哦~这个触感真的好好,又软又弹,连乳尖都是粉红色的呢~看来女仆小姐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淫乱嘛~”
“咯……咕嗯!?”特罗希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人抚摸着,那人的手法异常熟练,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构造了如指掌;那名不速之客的手指拨开自己的内衣,轻轻揉搓小穴,让自己浑身酥软,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
“奈……茵……”
特罗希尔竭尽全力,从几乎要被绞碎的喉咙里挤出这个让她牵挂的名字
“奈茵~?”落桦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仆长,那个你牵挂的人呐~”说着,手上的力气加大:“让我们做点快乐的事情吧~”
“咯啊………~!”小穴在对方的抚慰中不断分泌清澈的爱液,很快润滑了自己的穴口和内壁,而落桦则顺水推舟,直接把一根从板条箱里找来的假阳具粗暴的捅进特罗希尔的小穴;“咯呃呃呃~~!”特罗希尔不再试图挣脱,而是放松身体享受这致命的快感,粗壮的阳具不断的抽插,摩擦着特罗希尔的阴道壁,快感混杂着窒息感,让特罗希尔欲仙欲死:“哈……咯……”双腿不再无规律的踢蹬,而是缓缓夹紧,让阳具能更用力的摩擦到自己的阴道;落桦也心领神会,每一次的抽插都越来越深:“我已经玩够了,现在……就请你去死吧~”
“咕啊!”特罗希尔的身体猛地绷紧,阳具顶开子宫口,直接把自己的小腹顶的微微涨起,小穴像是开闸的水坝一样不断的喷溅出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浸染了长筒袜的袜口
“呃……呃……”
紧接着就是特罗希尔咽气的声音,和“哗啦啦”的流水声——失禁的尿液正从特罗希尔的脚尖滴落,在地上形成淡黄色的水洼,特罗希尔脸色潮红,舌头挂在嘴角,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
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仆长,如今殒命于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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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罗希尔!特罗希尔!”
心电图的电子音、制氧机的运转声,还有熟悉的、呼唤自己的声音……
“奈茵,她现在严重失血,心率上来了供氧需求也跟不上,实在不行……”
“你是医生,做好你该做的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你要是敢随便放弃,我就把你和你的那些黑钱一起烧掉,然后倒进泰晤士河喂鱼!”
奈茵……?我怎么会……刚才的那些……是梦…?特罗希尔的大脑依旧混乱不堪,她想做些什么,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特罗希尔……你可千万别……别就这么离开……”奈茵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委屈的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在恳求着自己的至亲能多留一会:“你死了…我就什么都做不好了……”
“奈茵……”
特罗希尔奇迹般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哪怕声音小得可怜
“特罗希尔……?”
“奈茵……奈茵……”意识逐渐从混乱中脱离出来,特罗希尔的心情急切,不断的呼喊着奈茵的名字,但她只觉得自己深处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离开,去寻找她思念的人
“心率起来了!给她输血!”
“奇迹?老兄,奇迹对她来说都是贬低!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恩典!”
手术室里的每个人都欢呼着,庆祝又一个人的死里逃生,只有奈茵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轻轻挽住特罗希尔的左手,眼角的泪花不断闪烁
“欢迎回来……我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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