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c文,角色是我很喜欢的两个孩子,没有爱
你知道从生死之间直接飘然而过是什么感觉吗?
阿加塔吸了一口烟,淡色烟雾从她的唇边逸散出些微薄荷的清新气息,最终完全飘散在空气之中,不留下一点点痕迹。她喜欢这种味道,仿佛能驱散身上仍然隐隐约约残留的血气。
实际上呢,处于生死之间并没有任何感觉,她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弄得有些麻木。阿加塔她 只是在子弹从耳边划过的那一瞬间想起了维多利亚女士,她的雇主。伴随着刺痛和耳鸣,她想起了那些交缠在金色长发之间的东西,和那双逐渐染上情欲的湖蓝色眼睛。
她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想要上她。
现在。
如果换算成稍微正常的语言,那就是,精神上都这么喜欢她了,如果不想睡她的话,感觉
对她的肉体特别不尊重。
套用乌克兰的一句话。
Ябылаееединственнойсучкой.
鎏金浮雕的门把手转动了一下,发出“咔哒”一声。 阿加塔飞快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红色领带,以确保维多利亚看不出来她与战争这个词语的联系。她猛吸了一大口烟,随即习惯性地掐灭了它。
因为维多利亚不抽烟,而阿加塔不能让雇主的办公室染上除了宁静空气以外的味道。
嗯,这是独属于英国人的怪癖。
但阿加塔仍然照做了,她一直为维多利亚保留着这个习惯。
“卡文,介意我进来吗?”阿加塔向靠在门口的雇主挑眉,呼出的气息中带着温热的薄荷味。
“请便。”维多利亚不置可否,精致的眉眼和冷漠的语气让她显得尤其冷淡。 只有阿加塔知道,剥开那层贵族特有的克制礼仪下的面具,维多利亚骨子里比任何一个她上过的婊子还要热情。不,她不应该拿那些淫荡下贱的婊子和高贵的维多利亚伯爵相比的。
阿加塔侧身贴着维多利亚踏进这间熟悉的办公室,手指似乎是不经意地从她的腰侧轻轻划过,阿加塔似乎能够清晰地嗅见维多利亚女士身上浅淡的幽香,那可比阿加塔平日里最爱的薄
荷爆珠烟还要醉人上百倍。
“任务完成了。”
阿加塔几乎没办法把自己的眼睛从维多利亚女士的身上移开,但她同样明白,急躁和冲动对于讲究礼仪的英国人而言,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粗鲁行为。
“所以……”
阿加塔的手轻轻搭上维多利亚圆润的肩头,把鼻尖凑近她的脖颈,沉醉地嗅闻着“维多利亚 式”香水的味道。艳红色的嘴唇与奶白色的细腻肌肤仍然保留着礼貌的距离,阿加塔几乎是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直接咬上去。
“亲爱的,我能现在收取我的佣金吗?”
阿加塔刻意模仿着英国人的口音,但仍然带着浓重的俄式气息,显得极其粗鲁。而在她和 雇佣兵完全相反的甜蜜外表之下,是被毒品和工业酒精压制住的暴虐。
没错,的的确确是工业酒精,这样才对得起她血液里流淌着的乌克兰的暴雪与风霜。
但阿加塔不想这样对待维多利亚,高贵的英国淑女理应得到温柔的呵护与关爱。她是摇曳 在伦敦白金汉宫里的一朵柔软娇艳的玫瑰,就像那个什么童话故事里,小王子的玫瑰。不过, 这是阿加塔的玫瑰。
维多利亚没有回答,仅仅是低头献上了一个清浅的吻。 她的睫毛很长,轻轻颤动着,和她美丽的金发一样,都带着微微的卷翘。 诱人的潮红色瞬间染上了这位英伦贵族的双腮,湖蓝色的瞳孔发散,白皙的手指穿过阿加塔的长发,下意识地抓紧了一些,带来的只有轻微的刺痛感。
这对于阿加塔而言,仅仅只能算是一种调情的方式,而维多利亚张开的嘴唇无疑是另一种无言的邀请。
如果有谁能拒绝这种性感尤物的诱惑,那阿加塔愿意把跟了自己十年的燧石打火机送给他,或者她。维多利亚小姐愿意和任何拥有利用价值的武器上床,但最后只剩下了阿加塔一 个。
强调一下,就算是以后维多利亚看上了谁,阿加塔也会毫不留情地处理掉任何身手不如她 的废品。如果她要为此付出代价,那么总有一天,阿加塔躺在血泊里悄无声息的时候,这就是代价。
她不在乎。
“在想什么,嗯?”维多利亚的声音有些暗哑,她轻抚着阿加塔的后颈,用力地把阿加塔的脸 摁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不需要这么小心,我没那么容易被玩坏。”她说。
“当然,亲爱的。” 阿加塔抱住维多利亚女士的软腰,滚到了木质地板上,将她完完全全压在了身下,不堪重负的实木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 “抱歉,我习惯这样。”阿加塔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维多利亚女士的白色丝绸绳,好让那片哑金色的丝绸完整地散开。
她起身,跪在维多利亚的身前撩起了白色连衣裙的底部,慢慢顺着幼滑的小腿向上,最终停在了胯骨的位置。她伸手在维多利亚的腰侧来回抚摸,手指插进她散乱又柔顺地打着卷儿的头发里。
“维多利亚,我亲爱的伯爵。”她亲昵地叫她的名字,但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俄语了。
阿加塔从来都知道该如何取悦这位高贵优雅的伯爵,即便她从来不对此做出任何回应,仿佛一切都是阿加塔应该做的。当然,阿加塔也认为维多利亚天生就拥有轻易获取这一切的权利。
“我得赞美你的身体,我得这样做,亲爱的。”
弹舌音的震颤带出更多的气息,尽数扑洒在维多利亚的腿间,激起了这位女性伯爵的一声 娇软呻吟,性感而迷人。
阿加塔通常在这种时候习惯说俄语,这是个心照不宣的习惯,她知道怎样做会让维多利亚 变得更加兴奋,她知道怎样做会让维多利亚高贵的肉体变得更加柔软,更加热气腾腾,也……更 加放荡下贱。和那些给十五美金就能上一次的婊子们一样,她们在这时候既然没有什么区别,没有。
“维多利亚,我亲爱的,我的爱人。”
“维多瑞……” 她亲吻从连衣裙里露出的大腿、肚脐和饱满丰盈的乳房,淡粉色的舌尖绕着圈舔吻着肉色的乳尖。偶尔用牙齿轻咬一下,随即补偿似地吮吸起来,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淡色牙印和亮晶晶的唾液。
维多利亚低低呻吟一声,脖颈向后仰去,露出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部分,吸引着阿加塔前 去品尝,然后诱使她狠狠地,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你这个该死的,漂亮的婊子。”阿加塔喘息着说,她在维多利亚的肩膀上留下牙印,转头 去亲吻她典型的、英国人独有的浅色嘴唇。
直到她能够把那接近肉色的嘴唇吮吸成和她相似的艳红,阿加塔才勉强放过了维多利亚。 她想要像平时一样,在品尝到口中的腥涩之后,和身下之人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阿加塔没有一般男人所有的东西,但她能用其他方式把这个婊子干到高潮。
“首先,声明一点,我是维多利亚·卡文迪许伯爵,你该记住。”
“维多利……”阿加塔的神情闪过一丝迷茫,仍然没有意识到这话的分量。
“称我为卡文迪许伯爵,若拉。”维多利亚冷言提醒道,她叫了阿加塔的代号,这意味着她可能有些生气了。
“卡文。”阿加塔呜咽一声,最后还是屈从于这位冷傲伯爵的威势之下。 那双湖蓝色的眸子里映出阿加塔略显残忍的碧色眼眸,就像一只卧在雪地里觅食的狼终于抓住了心仪的猎物,随即迫不及待地想要咬开她的喉管,痛饮其中滑腻的琼浆。却在最后一步收住了尖牙利齿,转为甜蜜的咬噬。
如果说,刚从门口进来的阿加塔勉强还能算是一位彬彬有礼的铁血士兵,现在则变成了毫无教养的残暴恶徒,但……唯一不变的是,忠诚。
阿加塔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精神分裂症经常会在任何场合发作,她靠着高度酒精和大量毒品带来的幻觉来抑制这种病症。可维多利亚并不喜欢,因此阿加塔在见维多利亚之前从来 不去触碰这些东西。
维多利亚是阿加塔最渴求的礼物——无论阿加塔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深深渴求着维多利 亚。她并非看不出维多利亚和她的关系仅仅是为了维持雇佣关系的忠诚,没有丝毫其他纯粹的 感情。但是没关系,阿加塔乐意给维多利亚女士所有想要的东西,包括她自己。
Ябылаееединственнойсучкой.
她是只属于维多利亚一个人的婊子。
专属物品。
当然,维多利亚也属于她。
她们互相拥有彼此。
“你走神了。”维多利亚细细用手指描绘着阿加塔脸部的轮廓,从眉眼到鼻尖,最后停驻在那娇艳的靡红色唇瓣上,轻压了一下。 阿加塔瞬间回神,用力攥住她的手腕,顺从地一点一点用舌尖濡湿维多利亚的手指。 然后那些晶亮的液体顺着手指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被搅动着弄出了更多粘滑的水液。
阿加塔知道,维多利亚一般不太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她连调情和喘息时都懒洋洋的,似
乎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看上去像个性冷淡,一个浑身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高傲的性冷淡。 维多利亚不喜欢虐待床伴,但也不会对她或他们过分在意。相比之下,维多利亚比阿加塔
更像一件武器,一个明白自身美貌价值的妖精。
她的欲望之火。
“过来。”
维多利亚平躺在地上,浑身被脱地只剩下了纯白色的镂空蕾丝内衣,但她仍然用命令的语 气让阿加塔起身,为她扣上了假阴茎的皮质带子。
阿加塔跪坐在维多利亚的胯骨处,小腿肌肉忍不住地发着颤,但仍然坚定而又缓慢地向下,适应这让旁人难以忍受的尺寸。
灯光下,维多利亚能够清楚地看见她作战服之下的美好肉体。她毫不留情地用力扶上阿加塔的瘦窄而又不失力量美感的腰胯,催促着阿加塔加快动作。
阿加塔俯下身,努力保持着晃动腰部的动作亲吻着维多利亚的侧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 在发抖,这姿势对于她来说略显娇小的身体过于勉强了。一般都是她上着别的婊子,然后一边 抽着烟一边看那些下贱玩意儿颤抖着高潮。
维多利亚在快感中颤动的蓝色眼睛让她突然想起了她在家乡乌克兰的一片冰湖,她的湖。
就现在西伯利亚平原上永远不停的暴风雪一样,那片属于她的湖永远都在冰层之下显得宁 静而又神秘十足。
她五岁时,拿着石块在上面凿开了一个小洞。然后整个人在冰层全部碎裂之前跌了进去。
透过湖蓝色的冰水向上看着太阳,就像即将溺毙的人在海里能够看到的那样,阿加塔的眼 前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从身体中逐渐剥离,从软弱的躯壳中逐渐走向永恒。
在乌克兰的那段日子留给她的是什么? 确切来说,四季不停的暴风雪与虎式坦克,俄罗斯 大街的平形屋顶穹,凌晨一点的伏特加与篝火。 还有……与维多利亚伯爵初遇时耳边厮磨的情 话,烟火中雀跃澎湃的心跳。
第一次,她在这种平静之中,感受到了仿佛置身于贝加尔斯冰湖中的悠然。
她把白皙的皮肤缓缓浸入森寒的湖水之中,最初感受到的唯有彻骨的寒气,冰冷的湖水刺 入眼中,可她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她并非作为武器而被制造出来,阿加塔有一个相对快乐的童年,这种生活只持续到了她的 十五岁生日之前。战争,永无止境的战争毁灭了一切。
阿加塔仍然无法忘记,她站在一片由废墟组成的阴影之中,陡然被一双铁器般粗壮有力的 大手禁锢在怀里,那只野兽不住地撕咬着她绝望而脆弱的肉体,最后把屈辱的痕迹撒播在她的 脸上。
“婊子,你该哭的。”
“再大声一些啊。” 她的灵魂深处染上了肮脏,那就不再纯洁美丽了,永远不会。
体内一波又一波积攒起来快感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阿加塔忍不住俯下身不厌其烦地一 遍又一遍用舌尖描绘着维多利亚唇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理顺她散开在地板上 的如同阳光照射下的亚麻一样,哑金色的美丽长发。
她眨了眨眼睛,些许水雾从她清澈的碧绿色的虹膜里渗出来,逐渐随着她起伏的动作汇聚 成一滴眼泪,撞碎在维多利亚女士高挺的鼻梁上。
“抱歉,亲爱的,抱歉。”阿加塔出奇地有些哽咽,她飞快地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让维 多利亚能够轻易地向她索取。
“你很美,听我说,阿加塔。”维多利亚敏锐地察觉到了阿加塔向她展现出了那个冰冷外壳下柔软而又痛苦的灵魂,便柔声安抚道。
“我不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但你可以告诉我,告诉我,亲爱的。”维多利亚生涩地模仿着 阿加塔,解开了她的发绳,把黑色的丝线缠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你知道的,亲爱的维多瑞,我们都心知肚明,但你只是想要借此掌控我的一切。”阿加塔 痛苦地低下头,却没有了眼泪,情欲伴随着心底的疼痛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克制不住地在维多利亚面前大声喘息,皮肤染上异常的绯红色,用俄语粗犷野蛮的发音 叫着她对维多利亚女士的爱称——“维多瑞”。
只有在这个时候,维多利亚女士,卡文迪许伯爵,才真正地属于她,属于她的片刻时光。
阿加塔咬紧了嘴唇,僵直了后背,面前的维多利亚仿佛成了水下朦胧的水草,她在这种包 裹和缠绕之中拼尽全力地挣扎,却被纠缠地几近窒息,她没有勇气拿起靴子里的大马士革军刀 隔断这种痛苦而又让人感受到极致欢愉的的联系,只好随之沉沦。
她无力地倒在维多利亚身侧,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痴迷地望着她湖蓝色的眼睛,她 在此刻仍然想起故乡的严寒以及在将身体浸在贝加尔斯冰湖里时能够感受到的悠然和美丽。
Oxygen
/一点感想
贝加尔湖畔的猎人和金色的贵族少女,是我最喜欢的组合
维多利亚一直没爱过阿加塔,但阿加塔为她献出一切
毫无道德底线的雇佣兵与毫无道德底线的雇主上演着中世纪骑士与小姐间的爱情剧,略有讽刺感
咖扉
气氛和感情很浓厚了导致涩不起来(?
内容很有感觉
是个叙述关系和态度的好文呢
氧姐姐好棒